《念念》心中低迴的呢喃 | 電影評鑑 | 雨木

《念念》(Murmur of the Hearts)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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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簡介】
有三個人年紀還小,因為別人已經決定的決定,在他們各自的成長歲月裡產生了影響。後來他們長大了,也隨著時間,他們心中累積了許許多多的感慨和念頭,很想說,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和對的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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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力的迷走神經】
這是一個情感的故事,也是張艾嘉的導演作品,中英片名都符其實,故事就是在講心裡面的念頭、心裡面低迴的呢喃,在歲月裡有話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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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決定足以影響別人往後的生活,你知道的,不見得是什麼舉足輕重的決定,就像是一念之間的選擇,要不要讓他養隻貓、要不要跟他說股票做多、要不要把眼前的簡訊發出去,或是像劇中人一樣:要不要讓她繼續學畫畫,受更好的教育。沒有什麼深思熟慮,也沒有巨量資料可以參照,決定總是在一念之間,影響了別人往後的生活,正面的還是負面的?也許當時都會覺得優勝於劣,但是說到底,若能清楚明白才決定,一念之間也不一念之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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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和劇中人經歷過相同的事情,只要我們曾經因為某個人的決定,影響了我們往後的生活,不知道原因就像是一種懸念,只要有機會與那個人重逢,心裡面多少會想問清楚的念頭,然而,能不能重逢?重逢了敢不敢問?問了又能證明什麼?都難說,但是,想問清楚的念頭,絕對是存在的。至於這念頭隨著時間一起拉長,會不會成了念念不忘,必有迴響,艾嘉說在故事裡,家衛前陣子也說了,或許,某些懸念真的值得你我「一生懸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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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種是思念,忙的時候你不會忘記它,閒的時候它不會放過你,這就是思念。《念念》片名都挑明了,自然也包含思念。
思念如果是一道菜,恐怕色香味形器的調配,讓總舖師也傷透腦筋。育美、育男和阿翔三個人物對我來說,育美的思念特別貼切我的描述,她思念她所嚮往的,也思念她所抗拒的,在她「摔墨」的畫作裡,在她的出版的畫冊裡,暫時放下邏輯,便可以理解她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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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句對白幾個念頭】
有幾段「超時空場景」,我認為值得聊一聊,分兩個層面來談。
故事來說,如果有機會可以和特定的人見面,可能不發一語,無聲勝有聲,也可能稍稍壓抑,漸漸一吐為快,當然,也有可能未曾發生,全部是在我們腦海裡的想像:「如果我再見到某某,我會這般那樣…」那些場景代表的虛虛實實,就是看電影的魅力。這個角度看《念念》做得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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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電影敘事來說,那些場景看得出來多補了幾個鏡,用來補強觀眾的理解,避免時空錯亂,也許和每個創作者一樣,在「意境」與「理解」之間取捨掙扎,製作群選擇了平易近人的作法,也許保守了一點是為了讓更多人能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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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猶未盡再來一杯】
張艾嘉的電影有一個特色,對白不像對白,而是一個很自然的人對你說故事,幾段育美和阿翔爭執的戲,大概的內容好比說:
「如果今年沒辦法打,明年重新來過。」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運動員有他的生命。」
「我只是好意關心你。」
「我不要妳這種好意!」
很簡短幾分鐘的戲,說盡了女人和男人想法的差異,不是嗎?

 


《念念》(Murmur of the Hearts)2015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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