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與城市的邊緣 -《醉.生夢死》 | 經典回顧 | Steven

《醉.生夢死》這部在去年頗受矚目的國片用的是一種很開放性的、尋無連續性的推進手法來進行整部影片,在影片中作者更使用許多的”如果”來為整部片鋪底,”如果,那個時候沒有…….,那也許現在就不會……了”。


如果我們從畫面鏡頭來做分析的話,會發現攝影使用了許多的手持攝影機拍攝畫面,這類手持的攝影方式就如同紀錄片一樣,帶給了我們一種更貼近更寫實的角度,而手持攝影機所帶來的搖晃感更是像極了一個醉漢喝醉酒後所帶來的擁有醉意的一個第一人稱視角,而整部影片也就在這種醉意中進行了開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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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取自:《醉.生夢死》Facebook官方粉絲團)


這部影片利用了敘述社會底層人物生存的方式,去試圖向觀眾表達一種「既使許多事情我們都看在眼裡,卻無能為力的只能暢遊在自己的小天地裡,擁抱著那種過一天是一天的無力感」。片中充斥著琳瑯滿目的酒精飲料,也更加凸顯了,只能用酒精麻醉自我的無奈。


主角老鼠居住在這一個由寶藏巖取景的老舊住宅區中,每天向外看的盡是大量車流行進的水源高架道路和底下寧靜河川所形成的對比畫面,而這片大好風景又正好與自身所居住的老舊房舍成了另一種更大的對比,像極了被驅趕至荒郊野外的邊緣群眾,這樣的處理方式又更加凸顯了社會底層與社會之間的距離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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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取自:《醉.生夢死》Facebook官方粉絲團)


《醉.生夢死》用的是一種極為激進的描述手段來講述一個關於社會底層的小人物的故事,也使用許多包裝來使許多區塊更具意向性,如將寶藏巖這個區塊設定成邊緣者所居住的貧民區,在貧民區有著隨處可翻的家門,而裡頭硬是塞著為數眾多的人口,這樣的表現方式就有如大型的蟻窩一般,居住在裡頭的人就如同螞蟻一樣到處亂鑽亂竄,在白天時外出工作,也只是求個溫飽,不可能有什麼娛樂,日以繼夜的工作就僅僅只是為了生存。另一種激進的方式的表達則是關於生與死,居住在貧民區的人也如同螻蟻一般,並不在這社會存在著重量,當你出生時,並不會被祝賀,死了的時候也可能不會有人發現,這就是螻蟻的宿命,他們的生與死從來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而作者也用了許多隱喻的表達方式呈現了這區人民的生存狀態,如被老鼠帶回的吳郭魚被養在魚缸裡,就算它不甘被囚禁,但跳出了魚缸也還是死路一條,就如同這個社會上,所有的規定都是上位者所制定,你想要跳出這個規則也無法,只能不斷地拼命掙扎求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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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取自:《醉.生夢死》Facebook官方粉絲團)


本部影片十分善於運用隱喻的手法來講述一個社會結構的狀態,也擅長利用極度寫實到令人噁心的畫面來向觀眾傳達社會底層強烈的悲鳴,表現得極度激進,但卻又隱藏的恰到好處,這對於近年來十分常見的為底層發聲的影片來說是一個非常創新且具有衝擊性的手法,可以說是又開創了台灣電影一種具有新意的、且毫不扭捏的新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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