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不幸,足夠聯想為地獄的模樣? 竟然是由一個知識學者所研究,「蘭登」教授不外乎就是一個絕佳人選,主角表情與猜疑拿捏恰當,就像是福爾摩斯想要得到寶藏,卻被自己的聰明才智所玩弄,遭遇一連串突如其來的事件,連記憶想要喚起都感到痛苦、模糊,並且在危機中找尋線索,「但丁」是位人人朗朗上口的「地獄」代言人,而「波提切利」則是在電影中隱隱約約會提到,電影中其實有一些對比可以來形容這部電影的可看之處,例如在高空看場景會看到如此繁雜的城市之美,怎麼又能夠和地獄的生活來形容呢? 當線索找到的同時,但丁的面具就這樣突然消失了...。
種種謎團有如「死亡筆記本」所沒提及到的壯麗與藝術之偉大,而最有錢的財團似乎就是利用病毒來警世人類,對這一些不可控制他人,卻又能夠做到操控人類的本性的人們之行為,這會是偏激分子才會有的想法嗎? 或許在這種「偏激」環境成長之下,和死亡筆記本對比,所無法做到的是,病毒讓每一個人都可以成為死神,漸漸讓地獄浮現在這世界,其中電影有幾處蘭登教授所預見的地獄景像,則是蠻令人感到意外的,也是少數電影才會有的「地獄」,而電影整體給人的感覺,雖然不到特別的驚悚,不過也有幾分危機四伏的快感,其實過程中也不會讓觀眾有太多思考的空間,畢竟對即將面臨地獄的主角們來說,若這不是地獄的前奏,蘭登教授這麼理性且迷糊的學者,又怎麼能夠去理解但丁的體悟呢?
「席耶娜」是一名女醫生,也是在解謎的過程中扮演重要的女角色,為此,蘭登也必須付出極大的代價和她前行解謎,不至於到拖累整個劇情,從席耶娜救了他就可以得知,與女角之間的關係又更為複雜,尤其是牽扯到龐大的陰謀,「愛情」也就成了不必要的犧牲品,人類的情懷也將在地獄之前抹煞去,就是這般弔詭的手法,就不會只侷限在一個你爭我鬥最後還落得一片噓聲,總之,關聯到一個個人性所見到不同的可怕,這是可以去細細端倪的有趣之處,蘭登教授看似孤獨的可以,但當藝術賦予了學者使命的時候,其他人又是如何想的呢? 真的與你我他真的都無關嗎? 若不再為任何他人去著想的時候,覺得會是什麼不同的信仰呢? 一切不再只是玩笑看待,甚至也可能什麼都不能再相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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